通常人的疼痛指數是以十分為基準,來表達自己的痛楚到達幾分。 比方說 : 挫傷的疼痛是三分,拔指甲的疼痛是六分,女人生孩子的疼痛是十分。 大概是那樣子。 事實上,用這樣的基準去衡量,是有些狹隘的,我認為。 就像說關於我愛你這件事情...
你知道嗎... 每當想到我與你是毫無瓜革的關係,心會狠狠抽痛 我想那種疼痛的程度十分也不夠用。 常常不經意的想起有關於你.. 即使是一點點,腦海播放著屬於你的回憶 我都難過久矣 不知道從哪裡聽來,越是深刻炙烈的愛意,就越有存在感。 所謂被愛者與付愛者的關係。 就像油燈不會了解飛蛾愚蠢、致死也要證明,牠愛的犧牲奉獻 曾經_我將我認定為你生或你死的一種執念價值而存在 而我很願意成為你的二分之一。 因為我是真的好愛好愛好愛你 支離破碎的我,有些遺忘你的容貌,五官或者是髮型、身高,腦海中浮現的景象有些模糊。 就好像我們曾經看過一部好的電影,但卻忘記他的片名、演員是誰 不過某些情節卻歷歷在目是一樣的道理 隱約只記得你起床總是會抽上一根菸,也記得你總是喜歡右手刁菸,而左手隨意插在口袋 甚至記得與你擦肩而過鼻間傳來的菸草香水交雜的氣味,但我卻記不起你的臉。 時間帶走了回憶,卻帶不走烙印 過往_ 我執著 如今 _我放手 但烙印 依舊哀傷的在悲鳴
可能用再多的描述,也無法替代這份我對你刻進骨裡的愛 我想你永遠都不會懂。